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18XKS014)
通信作者:周 斌(1964-),男,陕西绥德人,教授,博士生导师,E-mail:zhoub@xust.edu.cn
(College of Marxism,Xi'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Xi'an,710054,China)
rural revitalization; industrial integration; coal industry; optimization; path analysis
DOI: 10.13800/j.cnki.xakjdxxb.2020.0322
乡村振兴战略的提出与实施充分证明了乡村建设在中国现代化建设中的重要地位。为了研究煤炭产业的经济引领作用,也为探索乡村振兴战略新方向,通过文献总结、数据对比、实地调研等方式,对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过程中出现的问题进行了分析。结果 表明:很多地区以融合一二三产业为依托,大力发展旅游业、文化产业等第三产业,有些地区在不适合第三产业的发展的情况下,盲目跟风大力发展旅游业,导致原有产业倒退,新兴产业不能带动经济发展。乡村出现产业融合程度低、创新能力差、经济带动能力弱、难以规模化、产业链短等问题。为解决在乡村振兴过程中出现的煤炭产业为首的工业发展缓慢,老工业基地发展被排挤等等情况,针对乡村产业融合中煤炭产业升级出现的问题,通过对数据的分析,提出优化路径。
The proposal and implementation of the strategy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has fully prove the important position of rural construction in China's modernization.In order to study the economic leading role of coal industry and explore the new direction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the paper analyzes the problems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through literature review,data comparison,field research and other ways.The results show that: Many regions rely on the integration of primary,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 to vigorously develop tourism,cultural industries and other tertiary industries. In some areas,although it is not suitable to develop tertiary industry,they blindly follow suit to develop tourism,leading to the retrogress of already existing industry,while the emerging industries cannot drive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in rural areas,such as low degree of industrial integration,poor innovation ability,weak economic driving ability,difficulty in scale,short industrial chain and so on. In order to solve the problem of the slow development of coal industry and the exclusion of the old industrial base in the process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data analysis,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e optimization path for the specific problems.
自1949年建国以来,中国70 a的发展进程势如破竹。1956年,三大改造的完成使中国完成了工业化,完成了从农业国向工业国的转变。但是农村、农民、农业问题仍然是中国发展进程中的重中之重。2018年2月4日,国务院公布了2018年中央一号文件,即《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中指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党的十九大作出的重大决策部署,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重大历史任务,是新时代‘三农'工作的总抓手。”《意见》提出了:建设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美丽乡村的“20字方针”总要求[1-2]。
以刘易斯(Lewis.W.A)为代表的二元经济结构理论认为发展中国家现代工业和传统农业并存,应采取城市工业优先的发展战略。增长极理论则认为“极化效应”吸引各类优势资源要素从农村向城市聚集。由于极化周期较长,往往抵消了城市辐射农村的“涓滴效应”,导致城乡差距扩大[3]。克鲁格曼(Krugman,P)的中心——外围理论认为工业部门和城市处于核心地带,农业部门和农村处在边缘。形成中心主导外围的城乡不平衡发展关系[4]。迈克尔·利普顿(Lipton.M)用“城市偏向”概括这种不平等的城乡关系是乡村贫困的根源[5]。
乡村振兴战略的提出,使“三农问题”再次进入政府工作的重点之中。因此,直面中国社会新矛盾,积极回应时代新挑战,需要立足中国实践,汲取国际经验,展开对乡村振兴战略中的乡村产业振兴和产业融合发展的深入研究,乡村振兴战略通过10句话的政策阐述,让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加快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成为新时代中国农村发展的政策主线。而在20字的总要求中,使用了“产业兴旺”这一新表述,强调乡村产业振兴是战略中最主要的政策实施要点。而产业兴旺就对产业优化和融合提出了新的要求。
“产业融合”的这一名词的第一次提出是2015年的中央一号文件:“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大力发展特色种养业、农产品加工业、农村服务业”,载体是制定“用地、财政、金融等扶持政策”,目标是“激活农村要素资源、增加农民财产性收入。”2017年的中央一号文件提出深入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2018年的中央一号文件提出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
政策的支持使乡村产业融合的形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火热情况。以陕西为例,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后,国家批准的特色小镇达14个,在地方政府的支持扶植下而涌现出的“特色小镇”更是不计其数。旅游文化产业成了乡村脱贫致富的最优途径。部分乡村依靠第三产业的发展带动了经济的飞速增长,迅速脱贫致富。第三产业的兴旺发达也带动了传统式的煤炭行业发展走向新的形势。更多的新型第二产业、农村电商在乡村遍地开花,农民富了起来,部分农村实现了脱贫致富。
2.2第二产业特点明显,与一、三产业融合度低
中国煤炭资源较为丰富,相比之下,石油资源和天然气资源缺乏,这就决定了煤炭在中国能源结构中的主导和支撑地位,而且在未来很长一段时期内,煤炭产业在中国能源结构中的主体地位不会改变。2015年中国煤炭产量37.5亿t,占世界煤炭产量的47%,煤炭消费量39.65亿t,占世界煤炭消费量的一半。煤炭作为国家能源的主要来源之一,对中国经济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支柱作用。
图1 2017年中国原煤产量分省市排行(万吨)
Fig.1 Ranking of raw coal production by provinces and cities in 2017(104 tons)
图2 2011—2017年中国煤炭行业亏损企业数量及金额
Fig.2 Number and amount of loss making enterprises in China's coal industry in 2011—2017
从图1可以看出,陕西省2017年的原煤产量居全国第3名。从图2可以看出,自2014年开始,在全球能源转型的压力之下,全球的煤炭产业均表现出供大于求的特点,需求大面积疲软。从2011—2016年,煤炭行业的亏损企业数量逐年上涨,亏损金额也逐年上升,对于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来说,矛盾尤为突出[10-11]。煤矿企业的发展单纯依靠资源,而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背景下,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就显得竞争力弱,供给能力差等等。而在第二产业的发展的过程中,由于煤炭行业自身的特点,与第一、第三产业的结合程度很低。而以煤矿产业为依托的部分乡村,则出现就业机会少、农民收入降低的情况。
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实施以来,煤矿产业出现供给能力低,产品质量差,难以形成规模化的问题。而城市的就业机会明显增多,乡村出现空心化,人口流失严重等问题。而制造业、加工业、旅游业“如火如荼”的发展。由于个别村庄案例的第三产业的成功,使得很多城镇“跟风”复制成功案例,其实并没有因地制宜去加快乡村振兴的进程[12-13]。
由于政府支持第一产业的规模化,很多农民以形成较为成熟的产业链为目的而进行大面积土地承包。而在实施的过程中,由于农村技术不成熟、对市场了解不深刻等原因,只能进行初步的加工以换取微薄的利润。很多承包了大片土地的农民面临的是只能维持较少的盈利,经营不慎很有可能亏损的现状,第一产业的规模化也很难进行。
由于政府的政策扶持,很多乡村将重心放到旅游产业的发展上。有一些具有旅游发展潜质的乡村取得了较好的成果,但中国的大部分乡村是不具备旅游文化产业发展的基础设施。很多乡村仿照实施成功的乡村去建设“民俗文化村”等旅游热点产业,由于没有文化支撑,周边产品多数雷同等一些原因均宣告失败。而这些失败的乡村由于村民都寄希望于旅游产业致富,导致乡村内部土地无人耕种,第一产业收入大幅下降。
以陕西省某特色小Y镇为例。Y小镇,地理位置优越,环境优美,旅游特色鲜明。人口密度每平方千米69人。2017年入选为国家住建部第二批全国特色小镇。Y小镇在唐朝初年就具有相当规模的古建筑群,以历史文化为依托,建立当地特色旅游产业,也是比较典型的以旅游产业为纽带带动当地经济发展的特色小镇。Y小镇立足于当地文化,致力于建设该市的文化重镇,旅游强镇,但发展现状却不尽如人意。2017年清明小长假3天,该市共接待游客102.24万人次,其中,Y小镇仅仅接待2.45万人次。而在Y小镇走访的过程中发现,在旅游淡季时期,古镇内商家休业,一片萧条。古镇内古建筑未得到有效保护,基础设施不完善,在民国时期拥有“小上海”的Y小镇,如今古建筑损坏严重,商铺门可罗雀,旅游产业未得到发展。而经过走访发现,旅游旺季时,Y小镇也没有依托当地文化,形成自己的旅游风格,也只是以售卖小吃,兜售旅游文化纪念品而获得旅游产业收入。
由Y小镇的例子不难看出,很多农村的特色小镇建设都是一味的照搬照抄,“民俗+旅游”的模式似乎成为了成功典型模式。有些地方快速发展的特色小镇盲目跟风,打着各种“发展当地文化”、“加快乡村振兴步伐”的旗号,盲目进行产业建设,各种没有任何文化支撑和项目支撑的小镇迅速衰败。不仅没有推动当地乡村的经济发展,反而打乱了乡村本来的资源产业结构,使乡村发展更加滞后。
农村产业融合又称农业产业融合或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是以农业为基本依托,以实现农业增效、农民增收和农村繁荣为最终目标的长期发展过程。而对于资源型农村,则要因地制宜,以煤炭产业为依托,以新型工业经营为引领主体,以产业链延伸、产业功能拓展和新业态的形成为典型特征,以资源在农村优化重组和煤炭相关产业有机整合为基本目标,以达到带动农村经济增长的目标。
就目前中国乡村产业来看,产业之间割裂严重,未形成成熟的产业链,产业融合形势处于初级阶段,产业融合程度较低[14-15]。例如,在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中,煤炭产品质量不高,供给量不足,难以形成较大规模的产业链和市场供应; 在乡村农副产品加工业中,一般只有“种植+采摘+加工”短产业链,而深加工和销售等利润较高产业都是外包产业; 旅游文化产业存在开发深度不够的问题,文化特色不突出,收入多数来源于门票,产业链条有待完善,产业融合程度不高。而产业升级的路径也较为匮乏,政府干预政策单一,农民受教育程度低,创新能力不足导致产业升级路径单一化。
产业融合是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提出的重要途径,是实现乡村富裕的必经之路,对实现新时代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有着重要作用。
第一,产业融合有预测市场、指导农民生产市场对口产品的作用。中国乡村煤炭行业长时间以分散的、小作坊式的经营模式,难以形成规模化的生产链条,难以形成组织化的建构模式。农民的组织化程度低、农民合作组织发育程度低,小型加工厂和大市场之间的矛盾成为农民难以增收的重要原因。而在市场中,乡村煤炭产业很难有强有力的竞争力,而且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的发展是初级的、粗放式的生产方式[16]。而处于生产链顶端的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由于难以接触到新型技术,农民的知识水平低,所以产品质量低且产量不高。因此,从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经济行为的微观层面来看,推动产业融合,就是要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指导传统的集约式工业生产走组织化、标准化、规模化的道路,将新技术、新业态和新模式引入工业,用现代理念引领工业,用现代技术改造工业,提高工业竞争力。产业融合发展,将有利于农民以利益为纽带,大力发展已有资源行业,以利益为抓手,使得市场倒逼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提升标准,提升产业质量,从而达到乡村振兴的目标。
第二,产业融合将利于提升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竞争力,依托特色获取超额利润和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陕西省作为产煤大省,煤炭产业一直是全省的支柱产业之一,随着科技在煤炭行业的投入逐年增加,一批新的生产工艺和技术在提高煤炭产量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事实上,许多村煤产业还是以粗放式的经营为主,科技贡献率在30%左右,村煤产业的科技发展很难跟上新型工业化的要求,在村煤产业中,还出现工资待遇不高,工作环境差等问题使得村民不愿意在当地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工作,所以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而产业融合就是为了使新的技术投入到煤炭产业中,提升村煤产业的竞争力,依托特色的资源产业获得更多利润。
第三,产业融合将利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推动城乡一体化发展的发展进程[17]。在改革开放的40多年里,在这40年里,中国的经济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惊人成果。但是,经济高速增长的同时,中国的经济结构出现了关系失调的问题,能源、资源、环境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产能过剩的问题也日益明显。由这些问题所带来的经济结构变化、经济增速不稳定等问题,是新时代中国需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
现在中国乡村在发展过程中遇到的问题的原因有:当地经济发展落后,无区位优势又无特色产业,加上对本地的实际情况了解较浅,地方政策的制定未结合当地情况,盲目发展其他产业。
有很多农村的转型成功,为许多落后地区乡村发展提供了很多可供参考的方案[18]。而有些资源型乡村由于区位优势不明显、技术不全面、农民生产积极性不高等问题,使资源废弃盲目发展其他产业。有些地区未分析当地实际情况,盲目复制成功案例,最后导致产业融合及乡村振兴的失败。
5.2第二产业引领作用弱化,呈“倒退式”
许多资源型乡村,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一直是经济的支柱,随着煤炭企业收入的快速增长,研发投入增长较为缓慢,增长速度低于营业收入的增长速度,工业在乡村振兴中起到主导和引领作用下降。资源型乡村大部分是无区位优势无特色产业的普通乡村,主要靠乡村煤炭产业发展来带动乡村振兴的发展。而现在许多资源型农村忽略了第二产业的带动作用,以煤矿为依托的乡村产业的发展呈“倒退式”。进入新时代之后,就业非农化、居住城市化、收入非农化、农村空心化,农业农村进入转型发展的关键阶段。工业现代化是“四化”的主要短板,工业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的矛盾突出,农业综合效益不高、竞争力不强现象较为突出。而新兴产业的产生,直接导致工业在资源型农村的地位下降明显,发展进程变缓甚至倒退。
6.1突出第二产业对资源型乡村的引领作用,第一、三产业辅助推动乡村发展
首先,优化乡村煤炭产业的格局。根据各地区区位优势及当地资源特征,扶植当地优秀的乡村企业及带头企业,在此基础上,充分借助国家和地方的政策支持,提高煤炭产业创新能力及技术升级[19]。其次,加快机械化生产的步伐,解放人力,在生产合作、资源交流等方面提供政策支持,大步伐加快机械化生产的进程,进一步推进产品的标准化。最后,完善煤炭产品质量标准。建立监控体系,对污染排放进行严格管控,并落实监管责任制。最后实现环境安全的全监控。
面对现阶段中国煤炭产品产量上升但是结构仍不合理的现状,对于一些质量较低的产品要采用强制性手段控制其产量,用政策引导的方式控制农民对这些资源的开采。对于质量较高的资源,可在稳定基本供给的基础上,加大开采力度,在保证农民增收的基础上,注意资源的开采力度及生态平衡的问题。工业生态化发展就是要将生态理念贯穿工业生产的所有环节,运用绿色发展理念指引工业发展,大力发展可循环利用资源,走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现代农业发展道路。加强对污染物的处理后排放,对资源的开采程度的控制等。在建设美丽中国的今天,生态问题受到了很高的重视。工业生态化的发展就是必然选择。
在资源型乡村发展中,工业是第一产业,是主导产业。工业的优化升级必然可以带动一、三产业的发展与进步。在提升工业发展的同时,要通过一、三产业的发展和建设,形成自己乡村的特色品牌和优势。以第二产业为基础,推动制造业及其他周边产业的发展。
在工业优化升级的过程中,要想获得新的经济增长,就必须突出本地的区位特色与优势,将优势资源与传统工业相结合,打造品牌优势和主营项目。受供给关系的影响之下,突出本地特色,扩大特色工业产品的生产面积,从而扩大工业产业的发展面积,进一步提升产品质量。逐步形成“一乡一特,一村一品”的特色工业产业格局,从而推动工业产业的发展,带动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利用营销手段与理念,培育有当地特色的品牌和企业,除了能增加本地品牌的辨识度,更能增加煤炭产业产品的附加价值,使农民生活水平有进一步的提升。在品牌打造的过程中要注意,品牌建设要与当地特色文化、特色产业紧密结合; 品牌打造可以借助现代传播手段和渠道,要注意乡村企业和品牌的专利和商标的保护,由于农民的维权意识较低,所以政府应出台相关政策并大力推广宣传。使农民可以使用法律的手段来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如图3所示,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就是突破传统的一、二、三产业的边界。对于资源型乡村的发展,要以促进工业发展为目标,通过工业与第一、三产业的交叉、渗透、重组等形式,培育新型工业经营主体、发展工业新型业态、发掘新功能新价值,从而提高工业的生产能力和服务效率[20-21]。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产业发展模式已经从产品类别的细分模式转变为以受供求关系影响的供给链模式。随着市场和消费者需求的变化,第一、二、三产业深度融合,新的产业形态不断涌现。农村的第一、二、三产业的深度融合是实现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手段和必然途径。对于资源型乡村来说,乡村产业融合发展一方面顺应了工业发展的新趋势,另一反面也是实现工业发展从增产向提升质量转变的重要途径。
首先,加快推进新型工业主体建设。在资源型乡村,工业的发展多以乡村煤炭产业为主体,当前的煤炭产业主体已经不能满足新型产业融合的管理要求,尤其是在以科技为主导的工业发展中无法起到作用。因此想要深化产业融合,推进新型主体建设是产业优化的路径之一。其次,挖掘新型工业的社会作用。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人们的收入方式的多样化,工业的社会作用越来越不明显。新时代的工业与第一、三产业的深度融合对工业社会作用的挖掘提出了新的要求。提高新型工业化水平; 在煤炭产业生产过程中突出机械化,减少人力投入; 提升科技水平,加强工业与新型科技的结合,解放劳动力等都是提升社会作用的方法[22-25]。再次,培育新型工业的产业形态。通过挖掘、加工、深加工、出售等一系列过程的一体化,推动三产融合,推动产业链的加长与发展,为价值链增加附加价值,形成中国农村的新型产业形态。最后,发展乡村的产业融合新形势。在新时代背景下,电商的发展促进乡村产业的深度融合与优化作用就尤为突出。“互联网+工业”的新型发展方式,推动了乡村产业的振兴,提高了工业发展的流动性、快捷性和实时性,开发了新的销售模式和新兴产业的发展方式。
1)在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背景下,产业升级与发展是乡村发展的重要手段与途径。产业升级及深度融合的研究,都对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与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
2)在资源型农村,而突出第二产业的引领作用,第一、三产业辅助推动乡村发展方法能很好的加强产业深度融合与发展。
3)在乡村振兴发展过程中,需要挖掘当地特色区位优势,发展特色产业; 深入产业融合,拓宽产业优化路径。